“有用” 与 “无用” 的探讨从未停歇,这一哲学命题跨越时空,引发着人们深深的思考。
从基础学科研究来看,其往往被视为 “无用之用”。许多伟大的基础学科知识学习与研究,短期内看不到实际应用价值,像量子力学对恒星死亡过程的研究,以及哈勃望远镜、韦伯望远镜对宇宙起源的探索,耗费巨大却无短期回报。然而,一旦科学家陷入 “学以致用” 的陷阱,被应用所束缚,就难以取得更大科学成就。麦哲伦的环球航行半途而废,牛顿若以登上月球为出发点,思维也难以拓展至宇宙维度,这都表明有用的追求会限制抽象能力。
回溯历史,实用主义常常充斥着人们的内心。惠子以大葫芦无用而欲砸之,庄子却能看到其可做成小舟浮游江湖的大用,这鲜明地对比出不同视角下有用与无用的差异。而在现实中,如诸葛亮这样的 “繁巨之才”,能日理万机处理琐事并协调关系,被视为传统意义上的人才,这背后是经验在少数群体里沉淀,以及实用主义在实际事务中的主导。但这种实用主义也导致了短视,中国传统观念中的 “学以致用” 让我们失去了用兴趣主导的乐趣,与西方学界对务实务虚清晰透彻的认知形成反差。
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我们看到成功者往往被赋予各种光环,仿佛他们的行为和选择都是正确的,但实际上,这背后是概率在起作用,而非单纯的 “有用” 或 “无用” 之功。同时,我们民族注重学以致用的思维,与犹太人相比,在诺贝尔奖的获得数量上存在差距,这也从侧面反映出对 “有用” 过度追求的局限。
兴趣本应是最好的老师,伟大的事业难以用计划实现,未来对人才的衡量标准或许应更加关注那些默默探索兴趣的天才与普通人。我们需要从更大的系统来看待有用与无用的适用度,如庄子所言 “无用之用,方为大用”,摆脱实用主义的短视,在时空的维度中重新审视这一古老而深刻的哲学命题,让思想在有用与无用之间找到更广阔的天地,开启人类智慧与发展的新征程。